过去了太长时间,她早就不记得当初的作答情况,虽知晓总不会太差,但也不能保证得优,于是她便索性把阿爹给拦住,是好是坏都不要追究了。

时序其实也就是为了给她提个醒,见她想起了官学,便也不多谈了。

倒是他们这些人回京有几天了,公事上已与皇帝述过职,至于私下里,于情于理也该拜见一番。

且这次两郡水患能得到完美的解决,其中尤为重要的一个原因,就是时归捐出的几百万石粮食,这些粮食的来源不好在明面上说,但皇帝总是瞒不过的。

时序没有参与此事,一应回禀,全是太子负责的。

他昨日离朝时,皇帝还派了人来传话,先是悉心问了几句时家娘子的情况,又明里暗里地点拨了一句:“皇后娘娘与时姑娘也是许久未见了,近来想念得很,公公若得闲,不妨带姑娘去皇后殿里坐坐。”

既有帝后的意思在,时归又想着去讨些新玩意儿,择日不如撞日,两人一合计,转头就往宫里递了牌子。

等入了后宫,时序并没有去皇后寝殿,只是将时归交给了素姑姑,随后便去司礼监了。

皇后早早得了消息,知晓时归会来,还特意把尚在呼呼大睡的周兰湘给叫了起来,又让婢女把留好的西洋物件儿都装好,晚些给时归带回去。

见面后,时归乖乖给皇后见了礼,尚未来得及多说一句,就被皇后招呼到跟前儿去。

“你说你,那东阳广平两郡才遭了水患,哪里是什么好去处,你就不听话,偏要跟着公公一同去。”

“这去也就去了,路上定然没能吃好穿好,你瞧瞧这手腕细的,还有这小脸,都不复之前光滑了。”

皇后开口便是指责,但明显还是疼惜和关心居多。

时归也不顶嘴,赔着笑,不时应上一句:“都过去了,我这不已经回来了,娘娘行行好,便饶了我这回吧,娘娘不知道,我一入冬就想锅子吃。”

“还不能是外面的锅子,必须是娘娘宫里的才行,外面的锅子再好吃,与娘娘殿里的比起来总是差了点什么,娘娘若看我可怜,不如赏我一口吃呢?”

“你呀你——”皇后被逗笑了,再说不出半句呵责的话来,“瞧你说的,这个可怜劲儿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饿了多少天来着,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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